录哦!我可是第一个破的!我可真是天才!你说我现在去报名奥运会是不是能拿第一!老子真牛逼!光宗耀祖啊!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这一瞬,宋栗突然觉得匹诺曹的鼻子他也有一个,而且还变长了。 “确实,宇宙飞船都没你快!”陈東南漫不经心地说道并把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推开. “那是,真是光宗耀祖啊!”鼻子越来越长。 插兜的狼尾看了眼手机说:“我们该回去了,回去准备准备第二场表演排练排练,明天该录制了。” 宋栗说:“嗯。” “走吧。”陈東南道。 三人走,还沉浸在自己的风光中的卷毛没有听见他们说话,直到他们离开后的片刻才发现身边的人走了,才屁颠屁颠跟上,边走边欣慰自己刚才的无限风光。 回去的路上,宋栗始终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事,终于的事,然而一路上她都在想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——他们意外亲吻这件事。 到民宿已过中午,他们简单吃了个饭,休息片刻后就去三楼排练室排练第二场比赛要表演的歌曲。 跟以往一样很顺利,其实一遍就差不多了,但陈東南提议不能掉以轻心,队友与宋栗也很赞同他的话,所以他们又再练了几遍,一直练到晚上才停。 中途他们点了外卖当做晚餐,陈東南请点客。 他们出排练室下楼。 卷毛打着哈切说:“睡了,晚安。”进房间。 “嗯,晚安。”狼尾紧接着说并开房间门。 宋栗说:“晚安。” 这个楼梯间只剩下她跟陈東南两人。 她瞥眼见陈東南在看手机,面无表情,像是在回消息。 不知怎的回想起滑雪场的事,脑中不自觉勾咧出他们滚下雪坡的画面。 她还是不太放心。 想了想,那两瓣粉嫩的樱唇微启,双手背后不自禁地去把玩自己衣服后面的装饰。 她抬眸看向他说:“…..你真的没事吗?”抿了下嘴唇接着自己的话尾又说:“撞树上那么疼,真的不去医院看看吗?” 陈東南收起手机,嘴角勾起一抹看不透的笑,看不透却勾人:“我没事,别担心了。”抬手揉了揉她的头。 她下意识的低了低头,但没有抗拒他揉自己的头。 陈東南收回手,慢慢道来:“你要是觉得欠我,要不补偿我一下.....” 宋栗抬眼提议:“要不我请你吃饭吧,或者你说,只有不犯法都行。” 陈東南停下脚步,宋栗也停下。这条路似乎很长,长到让她感觉时间过的好慢,不过,她想让时间,再慢一点。 陈東南懒洋洋的说话却有着勾人的意味,他一字一顿地说,扯了扯嘴角,眼神里盛满了浓浓的不明的意味,让人心乱:“要不,你亲我一下。”俯身凑近她。 两人四目相对。 宋栗顿时面红耳赤,可能是因为客厅没开灯,只有也仅有月光照进屋内,却唯独落在了他们的脚步不再上移动。 他们只能通过这仅有的月光来看他们脸上的表情以及模样,只有凑近才能完全看清彼此。 她低下头,像是潜意识里不像让他看到自己因为这一句话就面红耳赤。 但她还是忍不住喃喃了句:“赖皮狗。” 有些倔强但不多。 陈東南直起身子,嘴角仍挂着那抹笑,只不过这次能让人知道,他这笑,是被可爱到而笑的。 他莞尔一笑,看向低头脸红的女孩,眸色显而易见放糅了三分,像是在逗小孩子:“小兔子做人要讲道理啊,不是你说要补偿我的吗,怎么又成我赖皮了。” 不得不说宋栗很会抓重点。 抬起头,纠正他的错误,义正言辞:“我不小了,我已经成年了好吗,21了。”说到21时还有写骄傲。 娓娓道来有理有据:“还有我到底那里看着像小兔子了。” …..再说了….我明明就不属兔啊。 确实不属兔,是像个兔子,不对,本身就是个兔子。 宋栗鼓着腮帮子忍不住小声嘀咕道:“不正经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陈東南没听清。 宋栗不善撒谎,一撒谎眨眼的速度都变快了。 她说:“没什么,你说吧,我这人很讲道理的,让我怎么补偿你,除了刚才的事….其他都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