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们想要干什么?” 法师惊呼,胸口传来的剧痛,让他想要吐血。 牛小田也不理他,抽出准备的束带,强行将这货的双手拉到头顶之上捆住。 脚也得捆住,省得乱踢! 彻底控制了法师,牛小田这才招呼尚奇秀下来,顺道点亮了屋里的电灯。 法师这才看清了,来人正是牛小田,身边还跟着一名美艳的冷面煞星。 短刀上有血渍,正是他的脖子流血了。 “你们这么做,是犯法的?”法师梗着脖子嚷嚷。 “少他娘的装迷糊,自己来干啥,心里没数吗?”牛小田鼻子里哼出一股冷气,吩咐道:“把他身上的东西都翻出来,一样不留。” 尚奇秀立刻上前,一通翻找,果然搜到一些符箓,一部手机,还有个小纸盒,外加几片暖宝宝,一个钱夹。 牛小田点起烟,支起餐桌,开始清点战利品。 浓雾符、狂风符、平安符、驱妖符,档次都不高。 这是什么符箓? 牛小田搜索脑海,不由笑了起来,是保胎符,这货估计还治疗不孕不育。 打开纸盒,里面是两颗金色的金属珠子,上面还刻着些符文。 感受上面的气息,又拿起来轻轻摇了摇,牛小田就有些不淡定了,看向法师的眼神,带着冰冷的杀机。 暴雷球! 里面装的是罕见的雷粉,一旦抛出去炸开,其威力差不多能夷平一座房屋。 幸好提前采取行动,要是被暴雷球击中,至少丢半条命,整个人就废了。 好狠毒的家伙! 翻看钱夹,里面有身份证,此人的名字很普通,张闯,四十一岁,上面的户籍地点,业兴市,距离并不远。 牛小田跟安悦去过那里,跟崔兴富签订了加工厂合同。 还有差不多一千的现金,牛小田也没客气,直接塞进自己的兜里,留着当零花。 这一幕,让尚奇秀嘴角抽抽,脑海中浮现一句相当有文化的话,勿以钱少而不要! “张闯,你私闯民宅,该咋处理?”牛小田冷声问。 “我,我就是过来睡觉,没偷东西。”张闯心头窃喜,连忙争辩。 “这就是老子的房产,你还真他娘的会选地方。” “对不起!” “这些东西,就算做赔偿。”牛小田将符箓和暴雷球也收进兜里。 “应该的。”张闯肉疼到腮帮子抽搐。 示意尚奇秀将身份证和手机还给他,牛小田将凳子搬到张闯跟前,吐着烟道:“现在说下一件事,你想来杀我,该怎么处罚?” 张闯慌了,挣扎两下,瞪圆眼睛,“我就是来旅游的,都不认识你。” “放屁!” 牛小田开口就骂,“大半夜带着刀和危险物品,在老子的房间屋后瞎转悠,当老子不知道你想干啥!” “真,真,不是!”张闯支支吾吾。 “揍他!” 牛小田吩咐一句,尚奇秀立刻上前,撸起袖子,一通大耳光,直打得张闯嘴角汩汩流出鲜血,脑袋肿的像是大号猪头。 还挺扛揍。 这么打,居然都没昏过去! “冤枉啊,我是游客,你们太过分了!”张闯咬紧牙关,死不认账。 “把他裤裆里碍事的东西,手术摘除吧!” 牛小田吩咐,尚奇秀不由一愣,这真的可以吗? 可以! 唰! 尚奇秀挥起短刀,直接将张闯的腰带砍断,肚皮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。 唰! 手起刀落,刀片映出尚奇秀毫无伪装的狠厉。 不! 张闯终于怕了,连声道:“不,不要啊,我什么都说。” “贱骨头,非得遭点罪才行。” 牛小田摆摆手,尚奇秀这才收起刀,伫立在一旁,目光灼灼,密切注视着张闯的一举一动。 张闯,本是业兴市濒临破产老厂的一名工人,家境普通,三十岁还没娶上媳妇。 某年某天,偶遇一名落魄的游方道士,古稀之年,饥寒交迫,歪倒在路边,生命垂危。 张闯动了恻隐之心,将老道士扶起来,在附近小店里,请他吃了顿饭,却因此获得了大机缘。 大限将至的老道士,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,张闯文化不高,但是有钻研精神,几年后,倒也学了个七八成。 张闯就在附近村镇,装扮成道